却不想冰翊轻轻一晒,“熏香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熏香炉,香炉中暗藏了梦眠草,一旦在香炉中点燃了熏香,梦眠草自是混在其中了。”
高小圆咋咋舌,可见反派也是有头脑的,“那我应该和你一样都有闻到梦眠草,为什么我没做噩梦?”她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这几天她不仅睡得不沉,而且只要他一有动静,她就立马能p颠p颠地醒来给他进行“演讲”。
“因为你是侍神者。”他长眸微垂,“梦眠草对侍神者无效。”恐怕就连那些人也没料到他的身边会有侍神者出现吧,毕竟他身无神力,侍神者对他而言,是最不需要的那一类人。
高小圆只觉得冰翊在说道侍神者三字的时候,口气中似有着一种嘲弄。“你明知道我会醒着,而你会做噩梦,你难道就不怕……”
“不怕什么?”他抬眸,漆黑的眸光中,流转光华。
“不怕……会在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她顿了一顿道,其实心中真正问的是,难道他就不怕她半夜弃他而逃,又或者对他下啥毒手之类的吗?
以高小圆对冰翊的认知,他该是个防御心理极度重的那类人。
他盯着她,直到她觉得身子有些发僵,才道,“我在梦中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么?”
她猛然摇头,回答得飞快,“没有!”仿佛她若说有的话,他会刺穿她的耳膜,让她从此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冰翊从床上坐起,若有所思,“真奇怪,你明明是这般贪生怕死,为何之前没有独自逃?”
她脸皮一红,没好意思说,自个儿没独自逃跑,是压根就没朝那方面想,而至于最后马倒下,她抱着他一起往地上滚,更是一种本能反应,当时的时间紧迫,根本就容不得她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