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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衣打开纸包,里面五斤宰得细细的脆骨。

永夜笑道:“本想买给家里的小猪吃的,但是家里没有小猪,虹衣你将就着受用了吧。张大叔刀工很好,宰得很碎。吃哪补哪,当刺客的最怕骨头被敲碎握不了剑。”

“多谢。”

“昨天我请了你,你灌醉了我,今天你要请回来。”

虹衣瞟了眼永夜和月魄,一个貌美如花,一个英俊潇洒,同样的月白色,同样出尘似的人。他低下头道:“好。”

三条羊腿,同样的吃法。

月魄同样一片ròu,一口酒,酒到杯干。

吃着吃着永夜不动了,奇道:“月魄你的酒量真不错,我怎么不知道你也这么能喝?”

月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我不是很能喝。”

“你怎么没醉?昨天我喝到这时候为什么醉了?!”

“我早醉了,只不过你没看出来。”月魄端着酒杯微偏着头瞅着永夜。那目光是如此奇怪。

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从小到大,月魄看她的目光都是呵护的、宠溺的、温柔的。此时的眼神是一个男人看一个漂亮女人的眼神。

永夜终于受不了,站起身大声道:“我没看出来的地方还真多,想想就饱了,我要回家了。”

月魄站起身抱歉地看了眼虹衣道:“家有悍妻,无奈!下回再与你拼酒。”

“谁是你的悍妻?你下过聘吗?你摆过喜宴吗?我们拜过天地、我给公婆奉过茶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嫁给你了?!”永夜勃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