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却道:“侯爷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永夜赞叹的望着林宏,笑问道:“林都尉觉得这烟雨楼布置如何?”
林宏身兼永夜护卫,来到下榻之处,自然各处已细细观察了番,见永夜问便答道:“这里只有一道水曲回廓与外面相通,且主屋为求清静中以券门与外屋相隔。临水凭风,风景绝佳。”
“这是上好的松木,南方潮湿,松木多怕虫蚁蛀空,一般不会用这样的木材。而且木材还是新的,油漆也是新的,松木含油脂,券门狭窄,内室在二楼。”永夜不住口的说完笑嘻嘻地看着二人。
林宏与倚红脸色大变。此楼独在沙州之上。一旦火起,伏有刺客。不会武功的永安侯不烧死也只有淹死。如果发动水军,包围了驿馆,无人能逃脱。
“易中天好歹毒的心肠!”
“所以,我要你们,一旦有事,若是券门被阻断,在外面呦喝就成。记住,该骂就骂,该哭就哭,该跑,就跑!”
最后一字永夜咬得特别重,看向林宏脸色沉重。
她的话说得太明,林宏甚是感激。如果永夜不说,一旦出事,这近百豹骑肯定以死相救,伤亡必定惨重。“多谢侯爷!末将知道该怎么办。”
知道自己要死,还义无反顾,永夜对这个世界的人又多一分喜欢。在现代,生命重于一切,像她这般视人命如糙芥的,杀百次也不为过。
永夜淡笑一声:“回安国告诉我父王,我一定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