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儿一起回来了。”笠海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根笔在记东西,这两天诊所里缺了些药。
“上楼碰见了。”童迟颠着汽水让段闻停给他打开,靠在沙发边上打开抿了两口,可乐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段闻停路过的时候伸手给他蹭了。
童迟冲着他哥背影笑,偏头问笠海,“哥还有多久考试。”
“比你晚一点儿,晚一周吧,你问问呗。”笠海满脑子都是药品名称,抽不开空。
童迟这个快考试的大闲人洗完手在厨房偷偷吃了半个面包才去卧室写卷子。
段闻停没他那么馋,进门洗完手坐下就开始写,能折腾到半夜。
童迟可不敢打扰他,今天屁股稍微没那么疼了,慢慢能坐到垫子上。这两天手伤了童迟一直在用左手写东西。这小子做事儿本来就墨迹,这会儿更墨迹了,写字歪歪扭扭老师看他那手也不好意思说他。
反正能在考试前把石膏拆下来就行。
童迟进卧室之后颠着脚从床上拿了个绒枕头放在椅子上,然后慢慢的往椅子上坐,屁股挨到椅子的时候还是疼的呲牙咧嘴,但是没出声儿。
“真没人追你?”段闻停突然莫名其妙出了个声儿。
童迟被他吓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抚着心脏,“哥你今天怎么了?”
“我就问问。”段闻停把头转回去,“我听说有人追你。”
童迟愣了几秒,扒拉着段闻停胳膊,探着脑袋问,“谁啊?”
“你怎么看着这么开心?”段闻停皱眉看着他。
“我哪有。”童迟笑,“我就是好奇嘛。”
段闻停不说话,不理他,转身继续写东西。他可不打算告诉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