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那小子打架的原因要不就是对方骂人了,要不就是对方欺负人了,段闻停都是在旁边路过的时候帮别人两下。
其实段闻停那副冷着脸样子,走路上也没人欺负他。
笠海知道后还开玩笑,放学回来次次冲着段闻停喊,“今天又到哪儿伸张正义去了?”
段闻停理都不理他。
后来笠海就彻底不管了,电话里的说辞练得熟练,就是医药费赔得肉疼,也幸好对方都是流鼻血蹭点儿皮的程度,要是哪天断了胳膊,笠海估计得气死。
童迟啥也不知道,小脑瓜算盘打得可响了,走路上得时候就在酝酿情绪,准备在他叔面前演一场苦情戏,让他叔别生段闻停的气。
童迟走路上的时候低头在那儿边看发红的手掌,边想他爸。
没一会儿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转了。
“小迟!”笠海一喊。
童迟唰的把脑袋抬起来,楚楚可怜满含泪光的冲着他叔,“叔”
笠海愣了一下,看着童迟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小孩儿也受欺负了。
心疼的要死要活,掐着嗓子在车边蹲下,手一伸,哄小孩儿的声儿就出来了,“我家小迟怎么了呀?谁欺负你了?叔找他去。”
“早晨”童迟假装抹着眼泪,围巾没裹好,一大坨缠在脖子上,“我被人推了摔倒了。”
童迟把小手伸出去,红彤彤还带着汗,“可疼了。”
“哎呦,叔给吹吹。”笠海端着他小手吹了两下。
“哥”童迟终于说到重点了,诚恳的看着他叔,“哥看我摔倒了他生气,就轻轻地打了下那个人。”
童迟说最后半句的时候声音跟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