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迟笑一笑,脸在嘴巴在围巾里,说话也不清楚,“我就是哥的尾巴。”
段闻停在笑,但嘴里还得呛一句,“带着你这个尾巴,我得累死,什么也不会,就会”
段闻停想说,就会撒娇,结果没说出来,咳了一声儿敷衍了过去。
单车按照平时的那条路骑,结果骑了一半段闻停被迫停了下来,前面修路,被封了。
一块黄色警示牌立在马路中间,蓝色铁皮围了一圈。
段闻停调头,骑着车从某个小巷子里穿过去,准备绕一大圈。
“哥这个路修多久啊。”童迟问。
“你看我长的像修路的吗。”段闻停回。
“我不认识路。”童迟趴在前方人肩膀上,“刚才那条好记。”
段闻停小小声音说了一句,笨。
童迟也没听清,还在后面仰着小脸哼歌呢。
十分钟的路这次绕了将近十七分钟,两个人到门诊的时候浑身都冻得僵硬,脸被风吹的疼。
童迟一下车就朝门诊屋里跑,边跑边搓着小脸,扬着调儿喊,“冷死了冷死了。”
“你哥带你绕路过来的?”笠海笑着从里屋出来,手里拿了瓶消毒水,估计在搞卫生。
“对呀,路太远了我没记住,绕来绕去的。”童迟蹲在炉子旁边搓手,整个人又缩的像个刺猬。
他回过头看沙发边上的段闻停,招招小手,“哥你过来,那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