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都怪那该死的自尊心。
段闻停一直走,走到后面实在晕的厉害了,直接扶着路边冰凉的电线杆子蹲了下去,缩在底下一动不动。
“小停!!”
“段闻停!!”笠海连衣服都没穿,从早餐店里一路狂奔出来冻得直打哆嗦,一路追上了段闻停。
“你跑什么!”笠海吼的声儿大,周围的人全部转头望着他。
段闻停抬头,侧脸上全是血,流的脖子和衣领上一片鲜红,他不说话,也没力气说话,迷迷糊糊的看着笠海,过了好一阵,憋了一口气吐出来一句话,“吃完了?”
笠海叹了口气,扶着段闻停起来,“童迟还在店里。”
他把段闻停的帽子往下压了下,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了吓死人。
幸亏大冬天捂得严实,没人抬头盯着陌生人看。
笠海在街边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扶着段闻停看了一下他的头,口子破得不大,但还在轻微的往外冒血。
“打车赶紧去医院。”笠海在街上搭了个车赶紧把段闻停塞了进去,“我去接童迟,你先去,我一会儿就到。”
说完给段闻停塞了一把钱,啪的就把车门关了。
他又急匆匆的转头跑去早餐店里接童迟,远远就看见楼梯上站了个小小的人影。
那小孩儿没坐在店里,套着衣服站在店门口,冻得脸颊发红,吸着鼻涕冲笠海喊,“哥怎么了?”
“去医院了。”笠海都没让童迟自己走路,直接卡在臂弯里抱了起来,“我们现在去找他。”
童迟点点头说好。
笠海跑的太急,气还没喘匀,额头上全是汗。路边打车的时候,童迟抬手帮他擦了擦汗,两个人站在路边都探着脑袋看路上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