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她真死了……”肖折釉垂着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帕子,她硬撑着站稳身子,硬撑着不落下泪。
若她真的死了,血债血偿。
“轰”的一声响,却是陶陶脸色煞白地跌坐在地上,他撞翻了身后的三足高脚桌,上面的花盆摔成了碎片。
“是我……是我害死了二姐……是我害死了二姐……”
“肖文陶,你起来!”罗如诗去拉他。
陶陶空洞的目光一点点聚到罗如诗的脸上,讷讷开口:“二姐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她说她这辈子只有你一个朋友……”
罗如诗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陶陶的目光下移,凝在罗如诗戴着的珍珠耳坠上。这一对雪白的珍珠耳坠轻轻摇晃着。
“二姐也有一副这样的耳坠……”
“是……我和她是有很多一样的饰品。”罗如诗不明白陶陶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你畅所欲言是天真烂漫,她一句话说的不对就是没规矩没体统,挨罚受跪,还毁了容……”
“你衣着鲜艳就是明艳照人,她穿颜色鲜艳的衣裳就是俗气。后来她只穿素衣……”
“你和她戴一样的饰品,你戴着就是大气好看,她就是张扬爱出风头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