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横贯了整张脸的疤痕,让他的面孔瞧上去让人生畏。他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微微前倾,用仅剩的一只手着跪在下面的袁顷悍。
“你在跟本王讲故事?”
“王爷!”袁顷悍朝着定王跪行几步,“这是我从沈不覆续弦那里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沈不覆多年前就有反意,囚禁了掌握番邦兵符的以朔公主,欺骗天下人以朔公主难产而死。这个女人还活着,只要找到这个女人,就能找到番邦兵符!盛令澜当年多受宠?昌隆帝当年给她留的东西也许不止兵符!”
定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沉吟了许久,才说:“就算你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盛令澜如今在何处?”
“我不知道。”
一旁抱着胳膊的师延煜嗤笑了一声。
袁顷悍立刻说:“沈不覆后来娶的续弦知道很多事情,我总觉得她当初告诉我的事情还有所隐瞒。王爷,将那个女人抓过来,一问便知!”
师延煜正要拿起小几上的茶盏,他的手顿在那里。
第128章
肖折釉病了。
许是因为天突然冷了的缘故,她某天醒来就有些发烧。再加上最近心中郁结, 让普通的着凉又严重了几分。
肖折釉皱着眉将汤药喝光, 把空碗还给绿果儿。绿果儿没离开, 看了眼坐在一旁的绛葡儿,说:“夫人,真不管小少爷了?”
“不管。”肖折釉头有点沉, 她转身往床榻走去, 打算睡一会儿。
绿果儿和绛葡儿对视一眼, 无奈摇摇头, 悄声退出去, 为肖折釉关好门。
不弃正蹲在屋前的空地上, 见她们两个出来, 急忙跑过去,满怀希望地望着她们, 问:“我娘肯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