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白衣人尚未出现之前,那些黑衣人尚且可以说是经过训练的刺客,然而在这群白衣人面前,脆弱如稚童。
“哥!”归弦忽然喊了一声。
归刀飞掠而来。
归弦急忙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将军不在。”归刀回头看了一眼后方仍旧慢悠悠往这边走的马车,将手中握着的刀收了起来。
肖折釉注意到归刀的动作,问:“这些是什么人?”
“夫人放心,马车中的人不是盛国人,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却是将军的挚友。”归刀回禀。
肖折釉点点头。
归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这里脏乱血腥,还请夫人先行回去。”
这个时候,袁松六才气喘吁吁地赶到,他开口就是:“弦弦,你可别生气!我不是有意不听你吩咐的,下次再也不会了!”
归刀冷冷瞥了一眼袁松六。
袁松六一凛,急忙跑到了归弦身后。别看他平日里和谁都能嬉皮笑脸起来,可是他有点怵归刀。
归弦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甚至连开口骂袁松六的兴致都没有了。
肖折釉和漆漆、陶陶被归刀护着往回走的时候,肖折釉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辆白色的马车。笛声忽然停了,车窗旁的垂帘被竹笛挑起来,露出半面脸。肖折釉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模样,便急急收拾目光,只记着马车里的人似有一双堆情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