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仪抬起头,笑着说:“回来了?正好今晚杀鸡吃。”
“咯咯、咯咯……”院子里的两只鸡配合地叫唤两声,争相夺食。
沈不覆走过去,动作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簸箕,笑道:“我来罢!”
肖折釉站在院门口蹙眉看向沈不覆,好像沈不覆只有在他母亲面前的时候才会露出这般“良善、温顺”的神情来。
肖折釉指挥着下人们收拾东西,等东西几乎都安顿好了,肖折釉去厨房给沈禾仪帮忙。
沈禾仪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折断一根根长豆角。
肖折釉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她对面,也拿起盆里的豆角帮忙。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肖折釉随口说:“将军在您面前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当年他一心寻死想必是一时糊涂,他必是舍不得您的。”
沈禾仪有些惊讶,她问:“他至今没告诉你?”
肖折釉怔了怔,问:“告诉我什么?”
“他从未真的想要寻死,就连当初我在军前掌掴、责罚他,都只不过是陪他做了一场戏罢了。”
肖折釉手中的豆角落在了地上。
沈禾仪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豆角,又看向肖折釉,无奈地摇摇头,略怅然地说:“这孩子,怎么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肯说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