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去不弃的房间,果然见不弃已经醒过来了,而且好像已经醒了很久,一双小拳头放在头侧轻轻挥着。
而那个被肖折釉放在不弃身边的帕子果然变了样子。
肖折釉指尖轻轻抚过床侧,上面的床褥似乎被压过。
她偏过头望向窗口的方向,悄声自问:是你来过吗?
肖折釉把不弃抱回房,绿果儿急匆匆迎上来,小声说:“夫人,又有人送信过来了!”
“知道了。”肖折釉把不弃抱上床,陪他玩了一会儿,又把他哄睡着了。这才跟绿果儿要师沁月递过来的信。
这次的信写在一块很破烂的布上,还没打开,就能看见点点血迹。想来师沁月这段时日又受了不少折磨。
有些嫌恶地将布打开,却在看见布上的血字时惊了惊。
——“是关于沈不覆亡妻之事。”
关于她的?
肖折釉躺在不弃身旁,慢慢合上眼,仔细思索。
师沁月跪在地上,一件件捡起衣服穿上,压下眼底的愤恨,问面前的守卫:“你把消息递过她没有?”
守卫一边穿裤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给了啊。答应你的事情我当然得办到啊。不过依我看那个女人明显不想帮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