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弦又仔细看了眼霍玄的脸色, 问:“需要属下过去守着吗?”
霍玄没说话,他的目光落在长案前灯架里闪烁的烛火上。许久之后,他对归弦摆了摆手,颓然道:“退下吧。”
“是。”归弦不敢再多言, 悄声退下。不过她也不敢放松警惕,一直在偏屋里候着,等着吩咐。
肖折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是沉沉的,她用手背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仍旧烧着。那些记忆又往她脑中飘,肖折釉摇摇头,将那些记忆全部赶走。
绿果儿刚巧推门进来,她看见肖折釉醒过来了,一脸喜色,高兴地说:“表姑娘您醒啦!”
她急忙疾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肖折釉的额头,说:“虽然还有点烧,但是比昨天好多了!昨儿烧得那么厉害,可把奴婢们几个吓坏啦!不过您福大,马上就会都好啦!”
肖折釉浅浅的笑着,听着绿果儿像百灵鸟一样的叽叽喳喳。
“姑娘,您一定饿了,奴婢去给您端早膳过来!”绿果儿说。
“慢着,”肖折釉嗓音沙哑,“你先去把漆漆喊来。”
绿果儿出门的时候跟绛葡儿交代了一声,才去找漆漆。不多时绛葡儿端着水进来,倒了满满一杯温水递给肖折釉,笑着说:“表姑娘,您先喝点温水润润喉。奴婢一会儿就去给您煮梨汁。”
绿果儿是个伶俐的,而绛葡儿却是个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