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少爷了不起啊?德性!上次也是这样,什么解释都不听就跑过来摔了粥罐!”
“你不搭理我,我还不想搭理你呢!”
“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我瞒着你就是我不对,你想过原因吗?”
“臭摆架子!臭毛虫!”
季英英骂完杨静渊,握紧了药瓶又恨起晟丰泽来:“怪物!杨静渊会逮到你的把柄整死你!”
天气太冷,她打了个喷嚏。突然想到上次染了风寒,杨静渊送了两担鲜鱼的事。这次再冻病了,恐怕连一条鱼都不会送来了。一时间悲从中来,季英英又伤心哭了起来。
“妹妹……英英!”
季英英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她抽泣着转过身:“哥!”
季耀庭看到回廊上妹妹的身影,摇了摇脑袋,踉跄奔了出来。
哭花的妆容,簪子歪歪斜斜地cha在髻上。季耀庭吓了一跳,紧张地压低地声音:“他把你怎么了?”
“哥!”季英英委屈地抱住了哥哥。她不想让哥哥知道晟丰泽威胁自己抱他,被杨静渊瞧见。她摇了摇头说道,“是我摔了一跤,崴了脚。”
季耀庭听见只是崴了脚,虚脱地坐在了回廊上:“英英,幸好你没事。不然母亲醒了,哥哥也没脸见她了。”
“药拿到了。我没事。”季英英把药瓶递给哥哥。
这时几位嬷嬷和两个丫头陆续醒了。季耀庭少不得教训她们:“知道南诏白王的手段了吧?想在他面前摆谱,人家理都懒得搭理。药已经拿到手了,都管好自己的嘴。这事只要咱们不说出去,等他回返南诏,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