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弘却一笑,“不会很久。”
我已经隐隐觉得不妙,“殿下这次是要带兵吧?”
他点点头,踱上通往水榭的九曲桥,“父皇教导,百姓养大,我总得有所作为。何况,那人已经远远超敢在我之前,他还是一届书生呢。”
这样的追赶,用无尽头呵。
我跟在他身后,“那么,江东一带造反,皇上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要徼的。”
“听说这次造反与以往不同,面广且散,打击起来,兵力分散,效果并不明显。再有北朝战事分心,皇上很是恼火。”
“是啊。”陈弘郁郁,“内忧外患。当初你居然一语成谶。”
我苦笑:“我多愿不是。”
陈弘停下来,转头看我,忽然问:“韩朗文对你可好?”
我苦笑一下,不作答。
“听说韩府里还住着一位貌美姑娘,外面传说她虽出身勾栏,却高洁不染,远把正室那位郡主比了下去。”
我却没什么感触,反而笑起来,讥讽道:“齐人有一妻一妾。”
“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你们这算是什么?”
“殿下说笑,其实婚姻就是如此,充满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