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问,柳氏瞥了二婶一眼,淡淡地道:“这得看他二达达怎么决定了。”
秦二贵冷哼道:“不给她浸猪笼就便宜了,她还想在我们秦家过日子,那是不能了,让她赶紧滚蛋去他们邱家吧,回头就让她娘家来领人。”
二婶一听,一下子跳起来,冲进屋里去,把家里常放细软的个包袱挎起来,骂道:“谁稀罕在你们秦家,老娘这就走!”
她头破了,如今已经止了血,不过脸上却是血和土混的血泥,东一道西一条的,很是狼狈吓人,她这么狰狞着说话,几个小孩子就吓得跟进往自己爹娘怀里钻。
“秦大福,柳芽儿,你们两个不得好死!给老娘小心着点!”说着她就向外冲。
秦二贵骂道:“你个毒妇,自己做下这样的混账事,还敢诅咒别人我看今天就得打死你!”
没有合离,没有休妻,她就还是他的婆娘,想打就打。
他不顾秦大福的阻拦,挣扎着就要去揍她,二婶却敏捷得很,推开看热闹的人,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秦二贵怒喝道:“我秦二贵和邱氏从此恩断义绝,再也不是夫妻,她如果再敢出现在我和孩子面前,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说着,喷出一口血来,一下子仰了过去,牙关紧闭。
秦大福赶紧让人请郎中来,又让人把秦二贵抬到自己家里去。
秦家自然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县里了,柳氏又让人给县里送信,把秦二贵家的事情告诉二老和秦产、秀丽,他们得了信,赶紧就坐船回来。
很快,老秦头和张氏领着秦产和秀丽回来,秦业因为生意那边事情多,脱不开身,所以就没回来。而许二妮,因为自己一直没儿子,这两年自己过得压抑,不怎么凑热闹,尤其是背后没少幸灾乐祸的二婶,她更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