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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秀瑶还是不信,她就笑道:“秦宝金和付镯子打架,那他为什么就点名说二婶?”

“不是说二婶骂付镯子了吗?”

“那么多人都骂了呢,他怎么不骂别人?”

“别人可能没把柄在他手里吧。”

“你太天真了,秦宝金就是个喜欢串老婆门子的,能不知道?那些人不偷汉子,但是可能偷个瓜,偷菜,偷鸡什么的,或者背后说谁坏话,都有的,秦宝金会不知道?”

秦瑶看她一副非要笃定娘参与了策划这场闹剧的样子,也没话可说了,一扭头就看齐风抿了嘴,似笑非笑地看她,手里的书根本就没翻动过。

她哼了一声,“喂,你要不要那么假正经,想看热闹就去呗。”

齐风扬眉,淡淡地道:“我见过比这个更热闹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降低自己的格调。”

“噗”秀瑶喷了秀容一裙子茶水,“齐风,你,哈哈,三姐,咱们快来膜拜格调高的齐风!”

两人寻乐子,就对着齐风拜了拜,齐风稳坐不动,没有一点不自在的,也不说一句闲话,真正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秀瑶叹了口气,道:“三姐,我们虽然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我们还是看热闹,所以我们是大俗人,人家齐风就不,事不关己,人家就是不关心,热闹也懒得看。”

秀容道:“那是,齐哥哥是什么人,怎么能和我们一样呢。我们是小人,从来都不高尚,怎么说二婶三婶和我们是一家人,外人肯定觉得,我们不去管,若是还看热闹,那就是没有良心,自私冷漠的。他们没有看到二婶三婶对我们做的那些事,只会这么指责我们,哼,我才懒得理呢,如果不是娘不让,我都要去看热闹的。只不过是大嫂不能生育,你看二婶和三婶,在外面说了多少,又是什么我们丧尽天良了,所以合该没有孩子。呶,现在现世报来了,她如果不是丧尽天良,也不能被自己男人要和奸夫一起砍死了。这一次,二叔要是不休了她,我都要奉二叔为忍者之神了!”

秀瑶叹了口气,二婶和三婶坏,可二叔还是好的,只是……总归人家夫妻一体,所以难说呢。

二婶做了那么多荒唐事,二叔都忍了呢,还真是忍者神龟。

也可以说二婶是自作自受,她如果不是心惊,非要去看付镯子的热闹,当然可能是争风吃醋,看情敌倒霉自己心里爽,然后趁机落井下石,却没想到被秦金宝拖下水,也够可以的。

不过要说二婶要不是平日里就不够检点,得罪人狠了,就算是秦金宝那么说,反正也没捉奸在场,二叔也不至于那样。

肯定是有人去跟二叔说了什么,而且说的绝对是证据确凿的,否则,二叔不会疯了一样。

尤其是还牵扯到秀美也可能参与其中了。

这一下子,名声是毁得透透的了,秦产和秀丽……只怕也会被连累一点。

好在分了家,大房和他们本来走得不近,村里人甚至是外村人都知道他们不和睦,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而且,乡下也有这么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要不分家,那家人的行为,其他家人也要负责,但是一旦分了家,不同家庭的家教不同,行为自然也有偏差,所以基本是不会受连累的。

一般人家议亲,若是有人说家里出了个混混,人家也会问分没分家的,分了家似乎就影响不大。

所以,像二婶这个闹大了,四外村都知道,也不会对秦大福家有太大的影响,别人反而会说的时候就提一句,“你看人家秦家大房,幸亏分了家,生活越来越好,要是还在一起,指不定被连累成什么样儿呢。”

自然,这也是大房行得正坐得端有关系的,尤其是柳氏去劝三房别让女儿做妾,秦大福去劝二房别把闺女嫁给高家,这种八卦消息,那可是是长翅膀得疯传。

所以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对大房,反而是一点害处没有,还有了一种事后印证的果然如此的感觉!

而二婶可想不到那么多,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不要被休,不要让秦二贵杀了陆三舅!

在秦宝金家附近闹了那么久,时间过去这半天,他肯定是跑了的,不可能躲在这里。

她这么想,好多人也这样想,秦三顺和三婶也这么讲,“二哥,他根本没来,我们都不知道他做下这样的龌蹉事呢,你想想他哪里还赶来,他要是来,我都不饶他。”

三婶着急地给二婶使眼色,怎么那么笨,就承认了,只要没抓奸在床,就打死不认账,他能怎么办?

现在可好,都没回旋余地了,付镯子和秦金宝也真是不厚道,竟然抖搂了老底,真是脸和腚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