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伊藤雅子凝起眉头,看向疯癫的原野藤桑,“他妻子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是男人就可以爬上她的床,熙照君不会爱上她的。”
“我不准你侮辱郑澜。”听到她口里污秽不堪的话语,原野藤桑倏的沉下笑容,一脸阴郁的开口,大手掐住伊藤雅子的脖子冷声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再敢侮辱她的话,我会杀了你。”
“你的女人?”伊藤雅子嘲讽的冷笑着,一手拍开原野藤桑的手,厉声的笑道:“她现在正在宾馆,说不定正想尽办法的爬上熙照君的床,这样的低贱女人,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你话说,郑澜已经死了,死在爆炸里。”喧嚣的气焰刹那间熄灭,原野藤桑懊恼的抱着头,都是安熙照害死她的。
“原野藤桑,你发什么疯,我刚刚才见到那个女人和熙照君一同下飞机,除了脸上有一道划伤外,她还活的好好的。”伊藤雅子退后了几步,原野藤桑怎讲恶魔会认为那个下贱的女人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郑澜没有死?”懊丧的眼中有着不相信,原野藤桑紧紧的盯住神色灰白的伊藤雅子,可他明明看见她的汽车里,而爆炸后,整辆车子烧的什么都没有了。
“愚蠢的男人,如果她真的思乐,熙照君还会来日本洽谈生意吗?”伊藤雅子嘲笑的开口,这样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他凭什么成为她的未婚夫。
“他们在哪个宾馆?”原野藤桑冷漠开口,晦涩的眼中有着怀疑的意味,他依旧不曾相信伊藤雅子的话。
“我带你去。”伊藤雅子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或许她可以和原野藤桑好好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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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躺着,别动,一会就好了。”安熙照将郑澜压在床上,努力的把白色的药膏涂在她的脸上。
“不要,上了药丑死了。”郑澜同样努力的别过脸去,不让他将药膏涂在脸上,本来就已经够丑的了,再涂上白色药膏,她还怎么出去见人,怎么捍卫她的男人。
“乖,别动了,一会就好。”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安熙照无奈的摇头。
“啊,痛痛痛。”安熙照手指碰上伤口的瞬间,郑澜卖力的叫唤着,享受着他特有的关爱和照顾。
“摔的时候都没见你喊痛。”安熙照受不了的轻淬着,都一天一夜了,现在才来喊痛,是不是太迟了一点。
“那时候你不在身边吗,喊了也没人疼,现在不一样了呀。”郑澜乐呵呵的傻笑着,伸过双臂抱紧安熙照的身子,脸上刚涂好的药膏完美的蹭在了他的胸口上,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在身边,可以向他撒娇,享受着他的温暖,真的好幸福。
“你就别再动了。”低头看着自己衬衫上的药膏,再对上郑澜纯真的笑脸,安熙照挫败的瞪着眼,他怎么就栽到这个女人身上了。
“熙。”沈睿杰魔鬼般的暧昧嗓音传了过来,而且非常不小心的忘记敲门,快速的闪进屋子,一双眼泛着暧昧的色彩,看向抱在床上的两个人,“对不起,又打扰你们了。”
“我们在涂药,而且是利于伤口愈合的药膏,你要不要来一点。”郑澜邪恶的开口,目光扫了一遍沈睿杰的全身,大有在沈睿杰身上戳几个血窟窿,再用药膏帮他上药的凶狠。
吞了吞口水,沈睿杰讪笑的摇头道:“不用了,我觉得不知道你们是在涂药,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冒失的闯进来。”
“是吗?”郑澜笑的愈加的阴险,盯着沈睿杰一直后退的身子道:“你是不是看好了我和熙在床上,所以就想免费的进来参观床戏啊,其实何必呢,你要看,我们不介意的哦?”
“呵呵,我怎么会这么龌龊呢,我真的是无意闯进来的。”被盯的毛骨悚然,沈睿杰不停倒退着,浑然不曾察觉到身后的椅子。
“沈睿杰你一直后退做什么,心虚吗?”扬起眉头,郑澜邪邪的笑了起来,看准了位置,快速的扬起手,床头的水果盘的刀子快速的射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沈睿杰狼狈的跌坐在地上,险险的避开飞射过来的水果刀,呆滞的目光看着钉进了门上的刀子,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冷峻的这一手。
“又顽劣了。”安熙照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沈睿杰,再看向身前笑的花枝乱颤的郑澜,她出手的速度很快,如果不是刻意的射偏了方向,安熙照甚至怀疑丝毫没有防备的杰能不能躲过这一刀。
“你们这是做什么?”高慧诧异的扎在门口,目光看着钉在门上白亮的水果刀,房间的地上跌坐着一贯最注意自己形象的沈睿杰。
“郑澜,我的形象都被你给毁了。”听到高慧的声音,沈睿杰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懊丧的咆哮着,他怎么能在高慧面前这个形象大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