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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又心疼又无奈,放下笔,将两只手捂在阎罗君的耳朵上,让他睡得更安稳。

“熬不了夜,就别熬啊……”

阎罗君想反驳,但是他无力地张不开嘴。

他自己也感觉到不对了,像易感期,但他实在没精神,脑子跟浆糊了一样。

阎罗君暗骂了一声,再次陷入沉睡。

放学后宋元跟数学课代表去办公室,阎罗君揉着太阳穴,也跟去了,不过他没进去,而是靠在外面的墙上。

他贴了抑制贴,不怕信息素溢出来被人闻到。

阎罗君就想等老婆“下班”,然后他们一起回宿舍吃饭。

办公室里,宋元和课代表改完了试卷,登记完成绩,正准备离开,班主任又叫他们了,想跟他们说说竞赛的事。

等班主任说完,已经六点了。

外面的广播播放着舒适的纯音乐,天边晚霞铺了好长一条线,数学课代表先一步拉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他惊呼了声,“阎罗君?”

后面的宋元立刻加快脚步也出来了,他看到阎罗君坐靠在墙边,很少有的无精打采地低着头,数学课代表出来的时候他没动,宋元出来了,他才抬起头。

眼神有点迷糊,这让他较为冷峻和不近人情的脸突然脆弱温柔了,数学课代表都看愣了。

阎罗君看向宋元,“老婆,你出来了啊。”

说着手撑着地,慢慢起身。

宋元再傻,看到阎罗君这个状态,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过去抱住他,“易感期怎么也不回宿舍啊,傻不傻。”

在外猛地跟死神一样的校霸,被老婆一抱,就把脑袋放在了老婆的肩膀上,“想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