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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降随意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言寒卿的这副模样,“……”

他沉默了一下,诡异的,从心底里生出一股:丢人。

他竟然曾经是这人的弟子。

言寒卿站不稳般,张开手半抱半撑地趴在雪降的椅背上,低下头,轻声撒娇,“不行嘛……老婆,我易感期还没过去。”

雪降皱了下眉,他也不知道易感期到底是什么,他以为只要闻一下就好了。

言寒卿还在撒娇,“如果老婆不让我在你身边的话,我会很难受,会很害怕,就会哭着叫你的名字,渴望你的信息素。”

越到后面,言寒卿说的越熟练,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雪降冷漠的脸都黑了一下,“闭嘴。”

言寒卿一点点蹭啊蹭,蹭着蹭着,就把额头轻轻放到了雪降的肩膀上,“嗯——”

雪降被膈应的不轻,偏过头,“想闻可以,离我远点。”

言寒卿恋恋不舍地又蹭了两下,一步步走远了,不忘卖乖,“我听老婆的话。”

一直到下班,言寒卿都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雪降,而雪降也很镇定,从始至终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空气中满是清雪和花香的结合味道。

雪降关了电脑,打开排气系统,准备下班了。

言寒卿颠颠地跟上,这两个小时的信息素交融和浸泡,好像让言寒卿更黏雪降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哪个是alha,哪个是oga。

雪降即将开门的时候,言寒卿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极轻地放到了雪降的腰侧,只敢放了五根指尖,“老婆,你把信息素收回去吧,不然外面的人会闻到,我不想他们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