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是这样,姚震同样如此,从首航日那天开始他就意识到姚辞变得不那么好拿捏,此刻也只简简单单道:“既然没事,我跟你母亲就回去了,你自己多留意着点,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就去医疗中心。”
说完便伸手拍了拍姚夫人的胳膊。
蔡司挺站在原地没有动,段千岭扶了一下眼镜腿,对姚辞说:“你跟我再去医疗中心检查一下,中午是不是还没吃饭,那边有疗养餐。”
姚辞以为他是因为姚震还没走远才会这样客套,便懂事地说:“不用这么麻烦您,我自己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不是从前那个姚二少爷,对段教授真的没兴趣。
段千岭却很坚持:“那种抑制剂你是第一次用,我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体有没有产生排异反应。”
他这么说,姚辞只得答应了。
蔡司挺这才同姚辞告别,段千岭看着他走远,带姚辞去乘电梯。
站在电梯间前面,段千岭按了下楼的按键,看周围没人,状似无意道:“你要当心蔡少校。”
他给姚辞讲了今天同姚震他们一起过来的原委,今天姚辞前脚从医疗中心离开,后脚姚震夫妇便带了蔡司挺过来参观,同对方介绍姚家正在扩大的产业链。
段千岭给蔡司挺看他正在研究的课题时,一个船上的工作人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告诉他们听说姚辞发情了。
段千岭戴上可以隔绝信息素的特制口罩,带上应对这种特殊情况的强力抑制剂,正要出发,蔡司挺拦住了他:“我去吧。”
尽管对方是少校,段千岭还是不加掩饰地皱起了眉:“您没有经过医学方面的专业训练,这种情况怕是应付不来。”
蔡司挺却笑了笑,一副没当回事的样子。
段千岭见蔡司挺这样,心下顿时警觉起来:“蔡少校如果一定要去,至少先让我去给二少爷送完抑制剂,等他平静下来您再去探望。”
接着他又转向姚震夫妇,建议等自己送完抑制剂后,几个人一起去看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