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他觉得这人好像是故意的。
姚辞在酒吧一直坐到柯洲过来接李拜添的班,青年顶着一头醒目的金发在吧台内忙忙碌碌,回身的时候看见姚辞叼着根吸管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二少爷。”柯洲嘴角掀起薄薄的一个笑,手里还擦着一个杯子。
姚辞朝他勾了勾手指。
柯洲走过去俯下身,姚辞捏着吸管抬起头,用湿润的嘴唇对着他耳朵问:“一起喝吗?”
“二少爷,您应该知道我们有规定,不能喝酒。”柯洲说。
还挺警觉。
姚辞挑着眉点了点头,柯洲正待要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壁橱,就听见对方又问:“那下班之后陪我一会儿?”
柯洲不是没听说这位小少爷的浪荡,而这些天他那位姘头一直将自己险些将全副身家输给姚辞的事情挂在嘴上,他直觉同姚辞产生牵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犹豫一番之后道:“二少爷说笑了,我就是个粗人,不知道怎么伺候您。”
姚辞拖长了声音:“管货舱的可以,我不可以?”
柯洲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来,姚辞又向前倾身,胳膊肘支在吧台上:“去甲板底下跟你的狐朋狗友喝酒可以,跟我不行?”
“二少爷……我、我是oga。”柯洲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来。
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他还拨开后颈的头发,将腺体露给姚辞看。
姚辞有心吓他:“oga怎么了,我有的是办法,想不想试试?”
柯洲好一会儿没出声,表情有些呆滞。
姚辞突然笑了:“怎么,怕了?怕就算了,我问你点儿事,你如实回答,伺候我就免了,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