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后来他就找秦律师撤销了这所房产的售卖倾向,好在筹集的资金已经够还借贷,只等收购手续办完,蒋奇谦就是完全的自由身了。
他只挑了重点说:“钱够了,就把这里的售卖撤销了。”
事情到这里已经解释清楚,但裴颂总是觉得不太得劲,看着一桌饭菜食不下咽,干脆起身回了卧室。
蒋奇谦亦步亦趋的跟着他,雷厉风行的气质不再,像只犯了错误的大狗狗。
裴颂回到床上,被子一掀盖住脑袋。
蒋奇谦有些不知所措。他以为说清楚就没事了,怎么颂颂还在生气?
封闭的被子下空气凝滞,蒋奇谦在外面不出声,裴颂鼻腔发酸,没哭,只是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上下不下。
蒋奇谦从另一侧上了床,将裴颂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语气萎靡:“颂颂,我错了。”
裴颂:“哪里错了。”
蒋奇谦:“……”
裴颂隔着被子给了他一脚,“走开。”
蒋奇谦低声卑微认错:“没有提前跟你说卖房子的事。”
又是一脚。
蒋奇谦给他的被子掀开一个小小的透气口,“没有告诉你飞来被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