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同一个县城,原本无人问津、颇为荒芜的山脚下,刑警和记者已经陆陆续续赶到了,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工作人员拉了横条误入,防止山下的人闯入捣乱,也防止上面的嫌疑人潜逃。段炀一手把beats耳机取下来,脸色有点臭,片刻后说:
“不给上去?”
“是的,这是原则性问题。”
小刑警摸了摸胸口,第一次见到明星有点激动,又有点怕他,怕段炀上来打他一顿。毕竟段炀也是有前科的——以前在演唱会结束后举着话筒扔过狗仔,还进了国外的拘留所。
“”
两人僵持了三秒。
小刑警脚后跟并得紧紧,额头冒冷汗,而段炀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线——
然后掉头走了。
小刑警看着段炀把八缸重机车就地一扔,接近八位数的钱就这么放在荒郊野岭,锁也不锁一下,转个弯儿人就不见了。
段炀抄了一条小路。
这根本称不上一条路,原本就不是给人走的,太陡峭又太多砂砾怪石了,但他可以。
天色暗了。
青年那头奶金色在逐渐暗下去的夕阳里泛出一种很柔软的触感,他的脚步逐渐加快,限量版的aj踩过乱石,一点也没有划伤。在天边最后一丝光线收束时,原本向上攀爬的人不见了。
化作一道飞快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