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管里是纯度极高的新型毒品,达到了足够致死的浓度和含量,每次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倒霉蛋因为没控制好量,本来只是追求刺激,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成了尸体。
而注射毒品过量而亡,可没有吃安眠药那么轻松。
他会大小便失禁,浑身抽搐,丑态毕现,在镜头下挣扎着——
李芒吞了吞口水,说:“你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你过来。”
方怀没动。
他低着眼睛,月色里侧脸的弧度很安静。
“东西。”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停了停。
他要找的是个人。
刚成年的少年顿了顿,还是抬步向李芒走去。李芒看着他,努力收敛住表情,心里却有点想发笑,一点点握紧随时准备把注射器往外推。
“他叫方建国。”方怀毫无防备,一边走一边认真地说,“脾气很不好。”
“哦,”李芒吞了吞口水,和门外、方怀身后的人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嘲道,“所以呢?”
“”
方怀在他身前停下。
少年浅琥珀色的眼睛很干净,水洗过一样泛着点光。他笑了笑,说:
“我也是。”
方建国脾气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