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欢呼声和口哨声更响了,还有的老外以为是要求婚, 起哄着喊:
“arry hi!(和他结婚!)”
“say yes!(答应他!)”
“”
“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方怀闭着眼睛,在叶于渊耳边说,“叶老师,我总觉得你一点也不想我。”
他们每天都会打电话,方怀有空的时候,还会视频。
但叶于渊在电话里总是温和地提醒他要早睡、下雨出门要带伞、不要累着自己, 就像个成熟可靠的长辈,他的感情都是收敛克制着的,平时连短信也发的很少。
“十七天, ”叶于渊纠正道, “十七天又八个小时没见面。”
方怀:“?”
叶于渊在黑暗中握住他的手, 与他十指相扣,又低头吻了吻他,哑声道:
“每一秒钟。”
周围忽然有倒抽气的声音,围观的人似乎在激烈地议论起什么。方怀依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周围的光线似乎暗了。
方怀怔了怔:“什么?”
“每一秒钟,”叶于渊耳根微热,低声道,“都在想你。”
与此同时,他放开了遮住方怀双眼的手。
异乡初春的风温柔地自耳畔掠过,方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
大片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