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方怀‘唔’了一声,浅琥珀色的眸子隔着很近的距离认真地打量他,片刻后说:
“你在说谎吗?”
“没有。”叶于渊轻咳一声。
“我自己看。”
方怀把很久以前的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
叶于渊微微抿唇,一时哑口无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朋友这么记仇?
但他又觉得,记仇的方怀也格外让人喜欢。
方怀不由分说地握住他的右手,摊开他的掌心,看见了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好像是被玻璃划伤的,愈合了一点点,但仍然在流血。
方怀:“”
他心脏忽然有些酸涩的疼,不是很强烈,但的确让他很难过。
方怀垂着眼睛不说话了。
绷带和应急处理的药被叶于渊用来处理方怀小腿上的伤口,此时所剩无几。叶于渊是捡笔记本时顺便拿了一包香烟,撕开把烟草覆在伤口上止血,当然没什么大用处。
“不疼。”叶于渊面不改色道。
更何况他们的确没有处理的绷带和药。
叶于渊手指动了动,刚要收回手,忽然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