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方怀望过去,笑了笑。
西装革履、严肃英俊的男人站在两步距离的地方,薄唇展平,沉默地看向他。
“叶于渊?你好,”方怀记得他的名字,浅琥珀色的眼眸弯起来,道,“信仰这个树有用的话,我也许个愿。”
就许愿一会儿才艺表演成功吧。
谁知,叶于渊沉默片刻,薄唇微抿,忽然淡淡道:
“我信仰的不是它。”
方怀:“?”
那他刚刚为什么说,这个是准的?
忽然一阵风吹来,卷着些花瓣落到方怀的发顶。少年浅色的眸子在光中熠熠生辉,发梢微翘着勾住几缕光。
叶于渊沉默片刻,迈步走到他身前,微微俯身。
漆黑的眸子忽然软了下来,被温柔的光线晕染开,认真地望着方怀。
他一手搭在方怀肩上,一手帮他别开落到发顶的花瓣——这个姿势乍一看就像一个拥抱,把少年整个人拢在怀里。
沉默的男人一字一句、低声道:
“是你。”
这一声的尾音近似叹息。
他信仰的从来不是什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