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起发出哄笑,仿佛布维德胜利让他们感到与有荣焉似的。
这些高谈阔论从窦沅的左耳朵进去,下一秒就从右耳朵出来。
虽然知道他们议论的是自己,但是他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实力才是硬道理,如果他放弃现在的练习时间去和他们拌嘴,受损失的只是自己罢了。
他要是再冰国站拿不到好成绩,只怕会被瞧不起他们的人更加鄙夷。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没有权力让他们闭嘴。
那几人的讨论声更大了。
这里的酒店老板和赛场负责人都听不懂英语,让他们对这个国家更加鄙视。连发展旅游业的地方都这样落后,城市里又能怎么样呢?
高高在上的他们以为,会说因英语是衡量一个地方文明程度的标志。
国的走狗味和那如出一辙的傲慢从小公民身上都能体现得出来。
“听说前几年还有个厉害的,叫做什么,好像是晔?”
一个年轻人问道。
听到陆晔的名字,窦沅的心一紧。
他现在正在停下来喝水,有时间听他们发表一些白痴言论,也有时间下车给他们一拳。
“‘duck’罢了,永远被压在路德身后的人。”其中一个人嗤笑道。
这个词表示不中用的人或者是接连失败的人,已经带有了侮辱的意味。
窦沅攥紧了拳头,忍住了开车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