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晔听这些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还是顺着老父亲的意一一点头答应。
有黎枚的地方就不得安宁,陆晔在前面开车,他则是在后面一直叽叽喳喳的,这两天被老李“囚禁”在酒店里,快要闷死了。
而且两天没有见到窦沅,他分外想念。
一路上纠缠着他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大多都是与这两天发生了什么有关系。
窦沅有选择性的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
在听到他们两人这两天待在了一个很古老的村子里,黎枚的表情有点奇怪。
在这种原始的地方孤男寡男地独处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窦沅只是冷冷地给了他一记眼刀,“是个村子,不是几千年前的部落,白痴。”
黎枚讪讪地闭嘴消停了一会儿。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正是酒吧的喧嚣刚开始苏醒的时间。
陆晔给韩子成直接打了个电话,让他来迎接他们。
窦沅自从到了柏城,先是被拉去医院做检查,又是来酒吧谈事情,实在对这个国家的人不大熟悉。
他去年也来过这里比赛,不过当时的赛程很紧。他几乎是刚落脚比完赛就赶忙前往另一个城市比赛。
他不会说d语,也不了解这里的人们性格如何。不过比f国好一点的是,这里英语的普及程度还算很高,他在这里能和别人勉强交流几句。
韩子成比陆晔大一岁,不过身上多了一些流气。他实在算不上高雅得体,不过比陆晔更加热情,话也更密一点。
跟黎枚是一类人。
他们是贵客,所以被韩子成直接从别的通道引去了包间。这个酒吧消费很高,和韩子成“兄弟情深”的陆晔一定会最后承担所有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