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地狱空间就被他缩小到十几米左右的空间。

黄钟飘在前方。

此刻他的心中全是后怕，还好吴渊没有杀他的打算。

并且他内心竟然隐隐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似乎是抓到李水明之后，立下一记功劳，肯定可以在吴渊这里换来一个高的地位。

刚才他清晰的感觉到一整条阴阳路都在吴渊的控制之内。

那里面上万鬼魂，不乏有女鬼艳鬼，要是他能混成吴渊的心腹，那些鬼魂还不是他的小弟？

吴渊自然不知道黄钟想的是什么。

任何一个厉鬼，都不会像是黄钟这样胆小如鼠，趋炎附势，这和他活着时候地位低下有关。

也和他怨气消散关系很大。

王伟也紧跟在吴渊的身后，他并没有走到前面。

此刻吴渊穿着无常衣，地狱空间第二层似乎气息和之前的有些区别，至少他走在后方，并没有将自己的气息扩散出去。

他也时刻警惕着。

李水明和黄钟不一样。

他完全靠着自身的怨气就差点儿成为厉鬼。

若不是遇到了吴渊这个天生克星，现在怕早已经用天师油修炼。

虽然晚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却在逃出去地狱空间的时候得到了天师油的真正使用办法，也因此彻底变成了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