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厉宅。
刚从公司回来的厉致深接过佣人倒好的一杯威士忌。
sgle alt杯中盛着琥珀色的酒,球冰浸没其中,在灯光下折射出奢靡的光泽。
“老大,陆家有动静了。”手下给厉致深递来几张照片,“今晚从陆家离开的几辆车,听我们安插在陆家的人说,是孟太太提议让陆燃去疗养院养病。”
厉致深微微挑眉,嗤笑:“姓孟的又不打算让闻樱给她儿子冲喜了?”
得知闻樱搬进陆家后,他就摸清了闻樱和陆家的情况。
跟闻樱,跟陆燃的仇,一笔一笔,他都记得清楚。
“是,我们暂时跟丢了陆家的人,没找到疗养院的具体位置。”
“废物。”球冰在杯中碰出清脆声响,厉致深的脸色阴沉,“给你们一天时间找出来。”
“明白。”手下又说,“也是今晚得到的消息,说闻樱后天回离开陆家三天,去c城郊外录制一档综艺,估计会在郊外山里住三天。”
郊外三天。
足够让一直将闻樱保护得密不透风的保镖露出破绽。
厉致深透过琥珀色的酒,仿佛看到了自己将陆燃和闻樱双双干掉的场景。
“你们知道该干什么吧?手脚利落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