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猜不到了。”关雎估计可能跟谢满庭有关,“他现在魂儿丢了,那差不多就等于死无对证了,除非找到他的魂。”
贺洲微微点头,继续喂着他饭道,“可大师说没有他的画或尸骨,恐怕召唤不回他的魂。”
这个关雎自然知道,“唉,这确实挺棘手的,我还想知道你上辈子是咋回事呢,没想到在他这里掉链子了。”
贺洲笑了笑,“这有什么好好奇的?不管是怎么回事,也都已经过去了。”
反正他对上辈子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那不一定哦!”关雎想起谢满庭不知道为什么气运居然跟贺洲息息相关,就怀疑可能是他们上辈子的恩怨还没完。
不过想起这一点,他倒是神色有些不虞地沉下了眉眼。
贺洲看他突然不高兴了,赶紧岔开话题道,“对了,贺樟的案子算是彻底查清楚了。他母亲还有他的外祖家、以及涉案的儿童医院,都已经依法查办了。”
“嗯?”关雎的注意力果然又被他带跑了,“那他定了什么罪?”
“枪决。”贺洲神色淡淡地喂着他饭道,“他和他母亲,还有他外祖家好几个人,以及儿童医院好几个主犯,全都枪决。不过这种会造成社会动荡的案子不能公开,全都是秘密枪决。”
毕竟,暗自交易买卖甚至是残害婴儿,怎么死都不为过。
“哦!”关雎点头,听说是秘密的事,就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