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不玩了?”关雎无语地指指手机里的游戏,刚刚玩着玩着他突然被一条推送勾搭走了。
石南抬眼看他,见他平静淡然的好像是局外人一般,有些奇怪和费解,“关哥,你不生气不难过吗?”
知道这天是沈谢两家的婚礼,他就特意跑来陪关雎。怕他伤心难过,还特意岔开他的注意力拉他玩起了游戏。
谁知,关雎没气到,他却被气得不轻。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关雎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没心情玩下去了,就搁下手机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他们当亲人,不曾把他们放在心上过,他们自然也伤不到我的心。”
“哦。”石南有些愣愣地点头,有点没法确定关雎是故作平静还是真的无所谓。
如果是他遇到这样过分的亲生家庭和亲生父母,就算认回的时日尚短,他也做不到这样完全无动于衷,“你就这样豁达也挺好,那样的家人确实不值得你伤心动怒。”
不过,就算不伤心不生气,沈家谋害亲自却捧着样子的行为,应该也把关哥给膈应得不轻,“你遇到这种亲生家庭,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关雎却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你就当我这辈子是在渡劫好了,历劫嘛,不都是需要受苦受难的嘛!”
石南被他这开玩笑的说法逗笑,“说的也是。不知道谁说过,这人活着,本身就是一场修行。不遇到这样的麻烦苦难,也会遇到那样的麻烦苦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难题。”
关雎点头认同,“对了,这样想,是不是不管遇到什么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咬牙撑过去就行了,人生不就是这样不停地过坎儿嘛!”
“在聊什么人生哲学呢?!”关雎话刚落音,贺洲就推门进来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