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淡定地给他擦着脖子, “我问你在想什么。”
“不是,你问就问, 干嘛亲我?!”关雎瞪着他,这狗男人一大清早地发什么疯, 居然占他便宜?
贺洲不仅没心虚,淡然寻常得还非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咱俩孩子都生过了, 亲一下怎么了?你反应那么大干嘛?”
关雎:“……”
玛德,他真的要赶紧想办法把孩子的事情给解释清楚, 不然他跟贺洲不明不白地就成了老夫老夫了。
艹!真的是没有比这个更乌龙的事了。
正当关雎郁闷的时候, 突然瞥见脸上明明一派淡然镇定的贺洲那耳垂却逐渐地红起来,顿时就笑了,“我反应大?有本事你耳朵别红啊!”
被抓包的贺洲:“……”
随即也失笑地轻轻掐了掐关雎的脸,战术性转移话题, “我刚问你在想什么, 你老顾左右而言其他做什么?在想什么坏主意这么不想让我知道?”
“没什么。”关雎其实只是在分神给分/身破阵罢了, “我在想谢满庭……”
“嗯?!”给他擦洗完正要端着水去倒掉的贺洲当即脚下一顿, 回头警惕地看着他,“你想他做什么?”
小骗子不是跟谢满庭交情一般般来着?
关雎还能想谢满庭什么,当然是想他到底是不是姜姒呗!
昨晚——应该说是今早凌晨,他问谢满庭是不是姜姒,谢满庭当即脸色猛地骤变,非常严厉地质问从哪知道姜姒这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