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庭皱着眉努力回想了一下,还是遗憾地摇头,“没有,看不清,模模糊糊的,对方好像戴着一层磨砂面具一样。”
“那、那是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吗?”关雎又问。
谢满庭还是摇头,“不太清楚,我当时感觉像是在做梦,脑子迷迷糊糊的,四周的环境好像也不是很清楚,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好像一晃神就在那了。”
关雎沉吟了一下,问,“那你在昨晚入睡前,有没有吃喝过别人给的东西、或者戴过甚至是接触什么特殊的东西?你这情况像是被人强行招魂,但招生人魂是需要媒介的,尤其是你自愿接触的媒介。”
“我倒没戴或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除了护身符。至于吃喝……”谢满庭回想了一下,“在昨晚入睡之前,我参加了一个商业酒会,倒是喝了也点酒会上的酒,难道是那酒有问题?”
关雎闻言伸出那只还在打点滴的手,“你手给我一下。”
谢满庭不明所以地伸手过去,任由关雎给他把脉,见关雎眉头渐渐皱起,不由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他今天一大清早就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什么问题的。
关雎松开他收回手,没有回答,只是神色有些急切地说,“护身符我家里还有,你现在就去拿着戴上。”
他确实留了不少护身符在家里给大爹小爸以及管家用,而他现在身无长物地穿着病服不好凭空拿出护身符出来,只能让谢满庭去他家里拿。
“晚上若是再有人召唤你,你千万别搭理!我会尽快帮你联系大师,把你这情况跟他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