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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赶紧搁下水杯起身给他收拾处理, “孩子是我的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这么激动做什么?”

“咳咳咳……”关雎咳出鼻腔里的呛感, 顺了顺气才没好气地道, “这还不怪你?!小娇妻,娇你妹啊娇!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哪里娇了?信不信我把你打成小娇妻?!”

随即想到自己现在也打不了贺洲,就不由怀疑, “你是不是看我躺着不能动, 才故意这样欺负我为乐是吧?”

贺洲给他擦着脖子里的水,忍笑着连连告罪,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告诉你鉴定结果而已。”

关雎这才注意到他前一句话里说了孩子是他的, 顿时一惊,“你是说,亲子鉴定结果显示, 你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

“你这么吃惊做什么?”贺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孩子的生父是谁, 他这个生孩子的人难道还不知道是谁不成?随即想到什么, 危险地眯了眯眼,“难道除了我还有别人不成?”

关雎的神情顿时如被雷劈了一样:他给了孩子一滴真身血是孩子的父亲还说得过去,可贺洲只是气息和神魂衍生了孩子的灵,为什么也能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这还有没有一点科学道理了?!敢情他接受的20年的科学教育都是假的吗?

贺洲看关雎不说话, 也只当他是默认。

毕竟, 早在他认为的认识之初他就调查过关雎, 发现关雎的社交很干净明朗, 就一简单的富家公子成长痕迹,没有什么来往频繁或者亲密的友人。

这倒不是因为关雎这人没什么朋友,而是两位父亲还在世时,他身边的同学朋友发小什么的都是公司股东元老的子孙。

那些人虽然从小众星捧月地围绕在关雎身边,就算有真心也掺杂了不少别的东西,就关雎那在感情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来说(看他对沈家人的态度就知道),对那些人估计也没敢付出什么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