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最近想起来的滚床单那片段,虽然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晰、犹如幻境,但应该确实发生过。
因此贺洲就猜想,或许他跟关雎以前还真的不是什么情侣,只是因为什么突发的事情和不可抗拒的原因,两人还陌生时就滚过床单发生过关系?
所以关雎怕彼此尴尬不自在,就把他这段记忆让大师给抹了去?
这是他通过一直以来的观察而推理出的结论,但具体事实如何他还是没法确认。
所以贺洲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继续探究道,“在与你亲密接触的时候,我脑中偶尔会闪过一些我脑子里从来都没有过的画面或者片段,你钻进我怀里跟我亲密相拥的画面是,滚床单的画面也是,所以……”
贺洲愈发地凑近关雎,蛊惑般地道,“咱们要不要多亲密接触几次?这样说不定我就能自己全部想起来,免得为难你了。”
“不、不要了吧?”关雎这才注意到贺洲离他太近了,几乎都要鼻尖相抵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鼻间唇上,有种在被亲吻着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开始脸红发烫,忍不住抬起那只挂着点滴的手推他,“你、你起开点……”
“别乱动!”贺洲看都没看,却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他没有连着针管的手腕部位给小心翼翼地放平回去,“小心回血。”
两人离得近,关雎感觉他的呼吸喷洒在鼻间唇上,贺洲也能感觉得到关雎那逐渐升温急促的呼吸,带着隐隐的馨香,似曾相识,好像他们曾经也曾这么近距离地感受过彼此的呼吸和味道……
感觉到这里,贺洲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关雎也曾像他这般把他近距离地压在病床上,笑盈盈地说了一句话”的画面,眼神就不由地恍惚了一下,“我好像又想起来了一些……”
不会吧?!关雎顿时眼睛都惊圆了,真的这样接触一下就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