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们根本就拿何遇那种会用术法耍赖的人没办法。如果特安局的「同事」还给他们扯后腿的话,那更艰难。
所以关雎想了想,问,“需要我发信息给大师,让他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一下吗?”
“不用。”贺洲想都没想地谢绝,“大师现在出现可能弊大于利。”
虽然他可能会轻松点,但这不是牺牲大师的理由。
那帮人,肯定会把黑袍的死扣死在大师头上。而大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根本辩无可辩。
然后他们大概就会以此来要挟大师对何遇有什么妥协,因为他能感觉到,何遇似乎有求于大师,而且非常紧急,可能是跟他急速枯瘦的原因有关?
贺洲敏锐地捕捉到一些关键点,但他却对谁都没说。
关雎也不强求他,“那行,什么时候需要跟我说一声。”
“好。”贺洲看他说了一会话,这会脸上已经有了倦色,就起身给他拢了拢被子,声音都低柔了一个度,“你先睡会吧,我去上班,晚上再过来。”
关雎头点到一半突然顿住,“哎?你晚上还过来干嘛啊?”
贺洲笑笑没说话,只交代他好好休息,然后就急匆匆地赶回去干活了。
待贺洲一走,憋在被窝里好一会不能动的关跃忍不住从被窝里窜出来,没好气地翻白眼吐槽道,“他来陪你睡觉觉,给你洗白白。”
关雎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