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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隔空无形地一巴掌甩飞他、好吓唬吓唬他让他乖乖说实话的时候,明明已经被司机给反锁的病房门却突然「嘭」地一声被重重撞开了!

随之飞窜进来的是一道快如残影的身影,迅速掠到了病床前,一脚就把正要行凶的中年司机给踢飞了出去!

紧接着从门口飞扑进来的是另外两个警察,迅速扑上去把中年司机给制服拷住了。

关雎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眨眼间的迅速变故,看向正一脸铁青着急检查他的贺洲,气息微喘得声音都有些后怕地颤抖,“怎么样?!有没有被扎到?!”

关雎见此忙微微摇头安慰他,“没事没事,他还来得及扎下来。”

紧接着又问,“你早看出来了他有问题?”

不然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及时地赶回来了?

贺洲检查了一下,见他身上确实没有被另外扎出来的针眼就松了口气,微微摇头道,“没有,一开始没有。”

如果他早看出来了这司机有问题,他怎么可能放心独留关雎一个人在这里?再怎么想调查出问题,他也不可能放任动也不能动的关雎冒险,后果他承担不起。

“不过之前他握住我手求助的时候,我察觉他手心里的老茧不像是个常年开车的司机。可我对谢满庭的司机也不熟,也许是新聘请的也不一定,就也没有多想,只是离开的时候在病房门上做了个能一下子撞开的手脚,以防万一。”

“然后他一在我身边悄悄尿遁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正好那时我接到了同事打来的电话,说是他们在路边找到了谢满庭真正的司机,已经晕倒在车里昏迷不醒,所以我就赶紧赶回来了。”

幸好赶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贺洲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谁知道那一针扎进去的是什么药物,还有没有的救。

关雎看了看那两个把正在疯狂挣扎的中年司机给烤拷着扭起来的警察,“那他们俩,怎么来得这么及时?”

“一个本来就是在这里看守那个油罐车司机以防还有人来灭口的人手之一,离这不远,之前一接到我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贺洲解释,“另一个刚下班过来看望刚分娩的妻子,碰巧撞见我神色不对地往这边狂奔过来知道有情况,就也赶紧跟上来看看。”

“哦。”关雎顿时一脸同情和幸灾乐祸地看向那个被抓住了还一脸愤恨怨毒瞪过来的司机,冲他笑得眉眼弯弯,“那你可真倒霉,居然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这就叫不作不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