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看关雎的神色真的是诚恳得不行,不置可否地问,“那我为什么会逐渐想起一些跟你亲密的记忆?”
关雎心里简直艹了,为什么别的不想起,偏偏想起这些?真的是……搞得他都快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这个我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医生,你这是不是患了什么幻想症什么的……”
这下轮到贺洲无语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时不时想起来的记忆画面,实则是我的癔症幻想?”
关雎也不好意思这样说人家,“那、那我真的不知道你那些记忆是怎么回事,反正我记忆里没有你说的那些事。”
“是吗?”贺洲突然搁下文件站起身过来。
吓得关雎一跳,“你、你干嘛?”
不会又是来给他□□排便吧?刚刚就折腾了一早上,他都差点当场去世了!
“你知道……”贺洲停在他床边,突然两手撑在床沿俯身逐渐压下来,“我那些记忆是怎么想起来的吗?”
逐渐靠近的贺洲让不能动弹的关雎有了一些紧张的压迫感,头下意识地往枕头上压了压,压得枕头更往下凹陷了一些,“怎、怎么想起来的?”
他也很好奇,为什么明明被他抹去的记忆还能再想起来?
要命的是,还是「断章取义」地想起来,让他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
关雎是感觉真冤,从来没有这么冤枉过,而且还没法说!真的是窦娥都没他冤!
贺洲近距离地能清晰地看见,关雎眼里真的只有纯粹的好奇,没有心虚、没有愧疚,这让他之前的想法有了一丝动摇。
原本他以为他跟关雎处过对象,但关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有了孩子,所以才趁他车祸失忆装作不认识他。
后来经过相处渐渐发现或许不对,因为关雎对他没有愧疚、心虚等做错事的任何表现,他对他一直很坦荡,甚至连情侣之间该有的任何情愫、哪怕是时过境迁的都没有。
若是关雎真跟他好过,不可能做到这么毫无破绽、毫无感情遗留,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记忆,反应很是青涩,就这么坦坦荡荡待如简单朋友一般。
可贺洲又确定,关雎绝对有事情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