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衍闻言一惊,本能地看了看贺洲,又诧异地看向关雎,好像在问: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警察在这?不然怎么当作警方的面问这事?就不怕自己的身份被泄露?
关雎倒是淡定寻常地看了眼有些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贺洲,回头对姜衍皱眉,“你看他做什么,我问你话呢!”
姜衍只有憋屈地收回目光,“暂时还没有查出什么眉目。”
关雎也不怎么意外地冷笑了一声,“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再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那我们的合作就作废,我不留没用的废物,你好自为之!”
那「作废」二字的言外之意,让姜衍浑身猛地一颤地握紧双拳,赶紧低头垂眼掩饰住惊惧和愤怒,“是,我明白了。”
关雎轻哼一声站起身,还招呼贺洲,“走吧,他这里应该问不出什么了。”
贺洲有点懵懵地站起来,有些搞不明白:到底他是查案的警察,还是关雎是查案的警察?怎么关雎比他还熟络?
不过在外人面前,他倒是没有驳关雎的面子,依言起身跟着关雎走了出去。待走远了回头见姜衍没有跟上来,才问,“你要姜衍帮你查什么事?”
“查我大爹魂魄的下落。”关雎倒是实话实说,怕贺洲有所怀疑还补充了一句,“以及我两位父亲的骨灰是不是他们姜家人给盗了。”
不过贺洲还是有点奇怪,“他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
关雎微微一笑,“因为我揪住了他的小辫子。”
“什么小辫子?”贺洲有点好奇。
关雎想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说道,“我曾经买过姜衍在学校里卖的护身符,可后来大师告诉我,他卖的那种转运符、护身符什么的,都是夺取别人运气的符箓,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我以此为要挟,让他帮我在姜家查我父亲魂魄和骨灰的下落。不然就把他这事给捅出去,让他做不成生意不说,还要让他千夫所指。”
贺洲闻言却皱眉,似乎有些不赞同,“他好歹是修道之人,你这么要挟他,就不怕他用玄学手段对付你?”
而姜衍,一个骄傲的修道之人,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普通人关雎给要挟到?他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不怕。”关雎倒是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一样,“我有大师护着,他害不了我,不怕他搞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