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抗议地拍掉他的手,“男人的头就像女人的腰,不能乱摸的你知不知道?”
贺洲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收回目光时,还掠过他那劲瘦得特别漂亮的腰身,“现在知道了。”
关雎整理好发型,才把那个「道士」对外公开的人设和来历,再跟贺洲大概说了一遍。
说那道士原本在山上与世隔绝地修行,突然算到他父亲亡故才跑下来找到他,他才知道他父亲有这么一位故交。
当时他还不信,以为是骗子来着。正好那会谢满庭想找这方面的人,他就介绍给谢满庭认识,想趁机看看那道士是真是假。
没想到,那道士还真的把谢满庭的问题给解决了。
所以,大概是听说谢满庭认识有真本事的大师,很多人就跑去找谢满庭打听大师的消息,这其中就包括他母亲周海澜女士。
贺洲听得一连发问,“谢满庭有什么事需要找一个道士?他帮谢满庭解决了什么问题?那道士的真本事又是什么真本事?”
关雎:“……”
他都刻意避重就轻了,这狗男人为什么老偏重点?!
这让他怎么解释?
难道他能说道士发现了谢满庭身上的血阵,帮他解除了夺取生机的阵法?
那身上也同样有过血阵的贺洲,会不联想怀疑那道士的真实身份吗?会不继续仔细问那道士具体是怎么解决的吗?会不跑去六道寺跟老方丈核实吗?
会!这狗男人绝对会!
只要有一点疑问,他都会跑去弄个清楚搞个明白。
他现在都有点担心,这狗男人回头会跑去跟谢满庭问具体,到时候同样用指尖金光暴力破阵的手段被他知道,那他不就穿帮了吗?!
关雎怔怔地看着定定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贺洲,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