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庭也是这么想的,“估计吧。”
如果沈言能说出是什么,他不管是去买去抢去偷都总有个目标。但说都不说是什么,这让他怎么去跟关雎要?
这是在拿他的生死逗他玩吗?所以他心累得不想搭理沈言了。
“先不管他了,我跟你提起他,不是因为他那个无理的要求。”关雎把这次打电话的目的引出来,“而是想说,他是玄门姜家某个大师的挂名徒弟,也算是半个玄门中人。”
“我知道。”谢满庭解释当初他为什么会听沈言的话去找关雎,“就是知道这一点,当初他让我的腿短暂地恢复了一下知觉之后,我才有那么一点相信他。但他说来说去,就只执着你抢了他那子虚乌有的东西。”
关雎听得都笑了,“你说得我都有点好奇了,我到底抢了他什么,改天有机会我得好好问问他。”
谢满庭听他这么坦荡,就知道根本就不存在那什么东西,也就不在意了,“后来我也有求助过玄门中人,甚至是姜家。但他们不是说没办法,就是说什么生死有命,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为我逆天改命。”
关雎敏感地立马问,“说生死有命、不能救你的,该不会是姜家吧?”
“你怎么知道?”谢满庭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猫腻,“你为什么觉得这话是姜家人说的,而不是其他玄门中人?”
他当初只觉得这是姜家人救不了他,却不想承认自己没本事而强行挽尊的说词。
可现在看来,或许还另有原因?这原因,关雎可能还知道一二?
关雎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地祸水东引,“你有没有想过,姜家不是不能救你,而是不想救你。”
谢满庭愣了愣,“什么意思?”
关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另外说起,“这两天,有位我父亲的老友来看我,他也是名道士,我会的中医就是他教的。我想着沈言那玄门的挂名弟子,对你的情况都能作用到一二,或许他更能。所以我就跟他说起你的情况,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关雎编造完他即将推出的马甲,再又开始半真半假地胡诌,“然后他居然跟我说,你那个情况,可能是被人用邪门歪道的手段夺取了生机。只要破解了那个,你或许就能恢复了。”
“当真?!”本来都放弃希望的谢满庭闻言有些激动了,“我真的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