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贺家三人一顿,周海澜脸色有些发白,惊疑不定地看向关雎,“是这样吗大师?”
关雎刚要开口否认,就被站在他身边的贺老爷子悄悄扯了一下袈裟,示意他稍等,然后自己有些惊怒地疾步走到贺樟跟前,急声厉问,“你说的是真的?!”
关雎暗自挑眉,这老爷子是要唱什么大戏吗?
厉老爷子的气势太盛,贺樟被他震慑得脸色微微发白,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真的爷爷!”
然后看了看身边把他绑好之后、就冷淡站在一旁的贺洵,还有厉老爷子身后的周海澜,“爸,妈。”
最后目光落在眼前的厉老爷子身上,情深意切地哭诉道歉,“爷爷。我知道我做错了,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只是不想死而已!我不想离开你们,也不想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反正你们跟贺洲又没有感情,跟你们有二十年多年感情的人是我啊!”贺樟试图打感情牌,“你们能割舍掉这二十年多的感情吗?反正我舍不得!我舍不得爸妈和爷爷!”
“而他的身体是你们的亲生血脉,合二为一不正好吗?”贺樟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眼睛发亮,“这样感情和血缘都有了!这样,不是皆大欢喜了吗?你们也不会为难了不是吗?”
关雎:“……”
牛逼牛逼,道理还能这么想?
他可想得真美啊!
难道贺洲不是一个人、是天生被他利用的道具不成?
就该被他敲骨吸髓、利用殆尽?
脸呢?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听到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歪理,周海澜气得整个人都发抖了,“你!你!你怎么说得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来?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