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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靠近北狄,十一月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割的人脸生疼。

齐渊害怕自己的孩子冷了,忙前忙后地照看着,忙活完之后发现自己的脸一阵通红。

起初他以为这是风吹的,回到营帐里之后才发现不对劲。

他又没有喝酒,怎么全身上下都在发热?

殊不知,他的紫苏味已经飘出去了。

齐渊已经十个月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一时之间忘了做出反应。

实在是太糟糕了了,他的雨露期来了,还是在郊外……

阿肆他们也是来得匆忙,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就路上这么三两天的功夫,竟然就碰巧撞到了。

齐渊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躲在被窝里,微微颤抖着身体,往后环紧自己的脖颈。

他的香腺正在发烫。

阿肆和小伍当然是不知道的,他们俩是和仪,根本就闻不出来溢出来的紫苏味。

在场的人中,只有子书珏能够问到他身上的味道。

可是此时他刚好出去了一会儿,好像是联系北方的下属。那人也正好到附近,子书珏在寻找他。

齐渊难受得想死。

也许是产后反应大,也许是许久不来雨露期积压得太久,他这次格外难受。

他需要信香,一个乾君的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