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子书珏在和阿肆讲话。
阿肆站起身来想要反抗,却被齐渊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不要和子书珏硬着来,这里没人是他的对手,他就算赤手空拳都能压住他们。
阿肆不甘地退出去了。
“我明明告诉过你,等着我回来,晚上一起睡觉。”子书珏打量了一下这间房,“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嗯?”
齐渊的手绞着被子,又紧张又难受。
“转过身,脖子给我看看。”
子书珏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掰过了他的肩膀。
香腺上是一道熟悉而久远的疤痕,没有新添的血迹和伤口。
齐渊握着拳头,这比扒开他的衣服查看他的身子还难受。他真的很想和子书珏硬着来一次,但是双方力量的悬殊又提醒着他不得不低头。
“看够了吗?”齐渊将自己的领口往上提了提,“你是怎么追到这里的?”
“阿渊,你是在报复我吗?”子书珏自嘲地笑了笑,他轻轻嗅了嗅这房间的陌生气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想跟我说,你离开我,能马上找到别的男人?”
“我信香不稳定,需要乾君的信香抚慰。”齐渊皱着眉头,“子书珏,你以什么立场质疑我的所作所为。”
子书珏冷笑一声,“我没权力质疑,当然,可是如果你不跑,你根本就不会信香紊乱。”
齐渊剜了他一眼,带着十足的恨意:“那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吗?我必须要留在府上给你生孩子吗?你把我当成什么?”
他撇过了头去,“我难受,别的乾君给我一点信香罢了,我们又没有成契,你何必这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