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打住了,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真是单纯得可爱。
子书珏轻笑了一声,将他打横抱起,“殿下,臣陪您睡个午觉,您孕中幸苦,应当多休息。”
猛然腾空让齐渊惊了一下,片刻之后平复了平静。
“子书,我能走。”这人手上还有伤呢。
“殿下,听话。”子书珏将齐渊缓缓放到了床上,然后脱去了外袍,随意地扔在了床上,“我抱着你,这里还是太冷了些,也没有暖炉。”
不比府上,府上卧房暖和得跟春天似的。
齐渊点了点头,然后缩进了子书珏怀中。
不久就传来了均匀深长的呼吸声。
这样的日子多好啊。
次日,子书珏早起出门办事。
齐渊提起笔来写着什么一封信,然后将信纸卷成一个小筒,递给了身边的阿肆:“把这个东西送去给黎元。”
阿肆没有多问,只是点头应下了。
早上放的安胎药已经凉了,齐渊喝完之后又躺回了床上。躺在床上,睁眼凝思。
或许他需要改变一下自己的计划和筹备。
如果子书珏愿意跟他走,他能许给对方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而这边,子书珏又在昨日出现过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