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那个地方隐隐作痛。
齐渊的雨露期过去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想要起身,却感受到了下身传来宛若割裂般的刺痛。
“嘶……”
齐渊抽痛地叫了一声,腰酸背痛的,竟然难以起身。
昨天是雨露期没错,他也知道自己和子书珏又行了房事,只不过这次格外疼。
他当是子书珏又折磨自己了。
“阿肆,帮我端一盆热水。”
齐渊洗漱好吃完饭,子书珏才下朝回来。
他的面色不改,和自己云雨了一晚上,他倒是跟没事人一样精神焕发。
“子书珏……”
齐渊拿筷子的手一顿,下一刻却被人握住了。
“殿下,你说的那个穆芡的死因我已经查到了。”子书珏带来了一张带着血污的卖身契。“她想要逃跑,被人抓回来打死的。”
这正是穆芡的卖身契。
“临走前还卷走了一百多两银子,倚春楼的老板盛怒之下才罚的重了些,那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不堪重刑,被活生生打死了。这是大理寺传过来的供词,倚春楼的老板全招了。”
子书珏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卷黄色的供词,呈现在齐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