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幽幽的眼神朝着阿肆身上射去,似是不解,又似是愤怒,“好好的人怎么会死?”
“奴才不知。”阿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当是被人害死的。”
齐渊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子书珏的面容。
子书珏信感期前如同发疯的狗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知道子书珏对自己去看穆芡心怀芥蒂。
但是她只是一个唱戏的姑娘,一个面容和他的母妃有几分相似的姑娘。
齐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和羞愧,这时子书珏在打自己的脸,他在告诉自己,齐渊是右相府的人,是不能和别的女人有沾染的。
他杀了穆芡又何尝不是告诫自己要老实安分?
子书珏他凭什么这么做?
齐渊用力地握紧了笔,墨水狠狠的划在纸上,洒出了几滴,落在了齐渊雪白的衣襟上。
“我要去子书珏的书房,你跟我一道前往。”
齐渊的院子和子书珏的书房隔得并不远,走路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他重重地推开了书房的大门,子书珏端坐在正中央,面色诧异地看着来人。
“殿下,你怎么会……”
“啪!”
子书珏的头被打得歪了过去,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两个巴掌印。
齐渊这一巴掌没有保留力道,对方的嘴角甚至渗出了鲜血,顿时显得他脸色惨白。
“殿下怎么了,发那么大火。”子书珏用袖口擦了擦唇角的血,语气是不慌不忙,眼角却闪过冷光。